娘房中。”
紫鹃听得一头雾水,茫然道:“什么帐册?”
琴清摇头道:“我没看清,但应该是记录他与各大盐商往来银钱的帐册。”
紫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姑娘找那本帐册做什么?方公子只是让您劝江大人平抑盐价而已啊。”
“劝?”琴清冷笑道:“三年清知府,尚且十万雪花钱,何况他这个两淮盐政使,你觉得他会和银子过不去吗?”
“这个……”紫鹃想一想,道:“别人开口或许不会答应,但姑娘不一样,江大人他……”
“没什么不一样的,在江叙眼里,整个红袖阁只有艳娘一人与人不同,至于我……跟其他姑娘并无区别。”
“怎么会呢,他明明……”
琴清冷冷打怕她的话,“他喜欢的是这副皮囊,一旦得到手,就会弃之如敝屣,平抑盐价,呵呵,想都不要想。”
“可方公子他们……”
“那只是他们试探的话,真正可以抵制盐价的,唯有帐册。”若慕千雪在这里,一定会击掌称赞。
紫鹃迟疑道:“就算给他们拿到帐册也没用,扬州那些官员平日里可没少收江大人的好处,说句不好听的,都是一丘之貉,根本指望不上,一个不好还会反受其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