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你几岁?”
紫鹃兴奋地插嘴,“奴婢知道,是八年前签的,那个时候姑娘才十一岁,所以这份死契是无效的。”
艳娘面色苍白地道:“胡说,亲笔所签,还按了指印,怎么可能是无效的。”
“你去将死契取来,看看上面的年月,再推以琴清姑娘的年纪,便可知道究竟是有效还是无效。”
艳娘哪里肯把死契拿出来,嘴硬地道:“我不管,总之一切以契约为准!”
“凭你这句话,就可以治你一个藐视朝廷的罪名。”慕千雪语气温和如初,但目光已是渐渐冷了下来。
艳娘被她盯得一阵心虚,目光闪烁地道:“你别乱扣帽子。”顿一顿,她又道:“我想起来了,琴清今年二十岁,八年前,她刚满十二岁。”
“胡说!”紫鹃气愤地道:“姑娘今年满打满算也有十九岁,怎么一转眼就成二十了。”
艳娘恼怒地瞪了她一眼,“是你清楚还是我清楚;还有,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了,琴清真是把你给纵容坏了。”
紫鹃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但很快又收回脚,鼓起勇气道:“我记得很清楚,姑娘今年就是十九,是你在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