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不放。”
“所以你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杀人了是吗?”江越气得脸色发青,半晌自牙缝挤出四个字来,“满口歪理!”
“我也是没办法,大哥,就这么一次,你帮帮我!”
面对江叙的哀求,江越眼底泪光闪烁,痛声道:“你真的会改?”
见他语气松动,江叙连连点头,“改,我一定会改,那些银子我也都不要了,任凭大哥处置。”
江越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去把帐册拿来。”
这一次江叙没有推辞,立刻自枕下取来帐册,上次引琴清上钩后,他就悄悄把帐册带了回来,夜夜枕在头下。
厚厚的帐册记载了他这些年来与八大盐商之前的银钱往来,上面的金额少则几万两,多则十几万两,在他出任两淮盐政使后,金额变得越发触目惊心,最大的一笔整整七十八万两。
看着帐册上一个比一个惊人的数字,江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整整一千零九十余万两,而在户部的帐册上,国库存银也才不过两千万两,也就是说……江叙整整贪污了半个国库。
“大哥,你还没告诉我那个方寻本的身份,他究竟是不是陛下派来的钦差?”
江越合上帐册,沉声道:“走吧,带我去见他。”
江叙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