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得这么远,都死伤这么严重,更不要说冲出去了。”要不是昨夜那一番长谈,让他对张启凌多了几分信任,他一定会以为张启凌是在存心害自己。
张启凌一边解开陈一敬肩膀上的纱布一边徐徐道:“火炮也好,火枪也好,都属于远距离攻击的武器,一旦拉近距离,优势就会减弱许多;可以说,近战,是你们唯一的机会。”
陈一敬想想也是,但随即又有新的担忧,“他们攻势这么激烈,能冲得出去吗?”
此时,张启凌已经完全解开了纱布,露出还在不断往外流血的伤口,“不把火药弹取出来,你这血是止不住的,忍着些。”张启凌取出一把匕首,将陈一敬的伤口割开一些,然后手指伸进去掏。
陈一敬闷哼一声,死死忍着肩膀钻心的痛楚,冷汗顺着脸颊滴到肩膀上,与鲜血混在一起,当火药弹被掏出来的,他整个人都虚脱了,这种痛楚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
张启凌盯着那颗被血染红的弹头,冷声道:“这么多火枪,看来楚帝是铁了心要灭燕国。”
“都怪王谦这个狗贼!”陈一敬恨恨道:“等我回去,非扒了他那身狗皮不可。”说着,他想先前的问题,急忙道:“你还没说要怎么冲出去。”
“你听。”张启凌的话令陈一敬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