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话,自己去暴室!”
“奴婢知错,请主子饶恕。”阿紫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跪下请罪。
沈惜君冷哼一声不理会她,慕千雪解释道:“姬妾与正妃不同,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名份,所以陛下应了也就应了,不会太过在意。”
见沈惜君面色依旧阴郁,慕千雪开解道:“事已至此,姐姐再生气也无用,一切等我见过秋水再说。”
“只能这样了。”沈惜君叹一叹气,转而道:“对了,妹妹可有想到教唆予恒的那个人?”
“有几个怀疑的,但说不准,得仔细查过才能确定。”
沈惜君朝慈宁宫的方向努一努嘴,“可有那一位?”
慕千雪知道她的意思,颔首道:“有的,不过我倒希望与她无关,否则她与陛下的母子情份,可就真成笑话了。”
沈惜君默默不语,这三四月的天,说变就变,刚刚还春光正好,转眼就下起了细,虽说不大,却又紧又密,走在雨中,不消片刻这衣裳就都湿了。
慕千雪一回到漪兰殿,就命小元子出宫打探,果然昨日沈惜君离开后不久,就有人来齐王府见予恒。只是那人当时戴着帽子,把脸遮得严严实实,谁也没看清他的样子。
小元子一口气把打听来的事情说完,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