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恒后,他便派人看守,为避免出意外,任何拿给予恒的东西,都要一一检查;尤其是膳食,哪怕是一碟调料一碗水,也要用银针试过。
东方溯一怔,诧异地道:“你是说,在送进房之前,汤里并没有砒霜?”
“是的。”林默接过手下递来的银针,恭敬地呈给东方溯,“陛下请看,砒霜毒性强烈,银针只需沾到一点就会变黑,但这根银针通体银亮,没有一丝转黑的迹象,可见厨子和送膳的小厮都没有下过毒。”
东方溯捻着银针思索片刻,道:“那在他们送来膳食后,有谁进过予恒的房间?”
林默抬头,眸光乌沉如墨,“并没有。”
东方溯面皮狠狠一跳,神情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半晌,他硬梆梆地吐出四个字,“朕知道了。”
林默试探道:“那现在……”
“朕进去看看。”扔下这句话,东方溯转身走了进去,窗子都关着,光线艰难地透过窗纸进来,在地上投下浅浅的光影。
予恒安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的可怕,要不是盖在胸口的被子能看到轻微的起伏,几乎要以为他已经没了生机。
东方溯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痛心、失望、厌恶、悲哀……无数情绪交织在眼底,复杂难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