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沈惜君虽然痛心他的无情冷漠,但到底割舍不下那份母子之情,还在试图劝他回头。
“是吗?”予恒不以为然地道:“就算真这样,那也是我自己选的路,不劳母后费心。”说罢,他长身而起,“儿臣还有其他事情要办,告退了。”
“予恒!”沈惜君拉住准备离去的予恒,垂泪道:“就当……母后求你,收手吧。”
予恒看了她片刻,突然端起小几上半凉的茶水,随手泼在地上,漠然道:“覆水难收的道理,母后应该懂得,就算这杯子再斟满茶水,那也已经不是原来的了。”扔下这句话,他大步离去,留下伤心欲绝的沈惜君。
这一场权力引起的暴风雨,已是不可避免,只是不知……会有多少人死在这场暴风雨里……
天色微亮,齐王府中,管家端着盛着铜盆蹑手蹑脚地走进予恒睡的正屋里,意外发现予恒竟然已经起来了,穿戴整齐地站在窗前。
不对!
管家仔细瞅了一眼,发现予恒穿的是昨儿个的衣裳,他清楚这位主子,素来喜爱干净,穿过一天的衣裳必须换洗,从来没有连着穿两天的事情。
不止这样,这件穿了一天一夜的衣裳,竟然一丝皱折也没有,予恒所有衣裳都是他负责置办的,所以每一件衣裳的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