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钢针,雪亮尖锐,“这个东西你还认得吗?”
看到钢针的那一瞬间,李仵作脸都白了,脱口而出,“这……这不是已经扔到井里了吗,怎么还在你手里?”
予恒满意地笑道:“这么说来,你是承认了。”
“小人……小人……”李仵作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为时已晚,结结巴巴地不知怎么办。
“当夜,本王确实将银针掷入水井之中,但第二天,又悄悄从井里捞了出来。”他俯身,盯着面色难看到极点的李仵作道:“你将钢针递给本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李仵作强自镇定地道:“殿下……殿下是不是记错了?”
予恒直起身,漠然道:“本王已经请宋平重新验尸,那些差役除了头顶钉入钢针之外,还中了一种极为罕见的迷药,那么巧,除了宋平之外,你也知道这种迷药。”
听到这话,李仵作几乎瘫在地上,他一直以为这个秘密会烂在肚子里,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被人揭穿,而且还是在承德殿,在当今天子面前。
“要不要本王请宋平来与你对证?”这句话将李仵作最后一丝防御也给击溃,面若死灰地摇头,“不,不必了。”
“说吧。”说话时,予恒眼角余光瞥见郑三正拼命朝李仵作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