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囊,鸠毒发做,瞬间毙命,连施救的机会也没有。
二人无奈地回到承德殿,为防再有刺客,所有官员和宫人都被带到了殿外,殿内只剩下东方溯与林默几人,至于万三,仰面倒在血泊中,早已经气绝多时。
予恒将事情复述了一遍,跪下道:“儿臣无能,让林冲有机会自尽,请父皇责罚。”
东方溯亲自扶起他,安慰道:“他早存了必死之心,怪不得你。”
予恒忧声道:“为了阻止万三说出最后一名细作的身份,林冲不惜暴露身份,可见这名细作一定很关键。万一……他对父皇不利,那可如何是好?”
“朕会让林默逐一排查,应该很快会有眉目,在此期间,朕会加倍仔细,你不必太过担心。”说到这里,东方溯感慨道:“你这次可真是给了父皇一个大惊喜。好!很好!”
“这一切都是儿臣该做的。”面对东方溯的夸奖,予恒笑得极是腼腆,犹如一个涉世未深的大男孩,丝毫不见与万三周旋时的精明与果决。
“为什么不事先告诉父皇?”
“万三极其谨慎,这场戏只要有一丁点破绽,就会前功尽弃,儿臣实在不敢冒这个险。”说着,他再次跪下,“欺瞒父皇实在情非得已,还请父皇恕罪。”
东方溯欣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