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太后舒服就好,臣妾以后每天来给您按一会儿。”
陈太后笑道:“那不是得把你累坏了啊,不行不行。”
“只要太后舒坦,别说累一些,就算臣妾这双手废了也值得。”容氏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细微的纹路,到底也有些年纪了,比不得青春少艾之时。
“那哀家可舍不得。”陈太后笑语了一句,将目光转向站在门边刘氏,蹙眉道:“怎么站这么远,来,走近一些。”
刘氏受宠若惊地道:“臣妾这几天受寒咳嗽,万一传给太后,可就罪该万死了。”
“哪有这么多罪该万死。”陈氏笑一笑,道:“既是病着,就该在屋子里好好歇着,来哀家这里做什么,这来来回回的万一加重了病情怎么办。”说着她又看向冯川,“你怎么也不拦着一些。”
刘氏连忙道:“不怪冯公公,是臣妾想来给太后请安;再说,看到太后慈颜,臣妾这病已是好了许多。”
陈太后掌不住笑道:“果然是容贵嫔调教出来的人,这两张嘴一模一样,就知道哄哀家。”
听到这话,容氏嗔道:“太后冤枉臣妾,臣妾哪有调教什么,刘美人说的那些都是她自己的真心话。”
刘氏接过话道:“是呢,臣妾说的都是心里话,一点不掺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