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要变得勇敢,勇敢到可以保护母后,而不是一辈子躲在母后的羽翼下。”
“哀家知道,所以后来再打雷,哀家都没有去安慰你,有时候实在放心不下,就躲在外面透过门缝悄悄看你。”
“知子莫若母,母后一向是最了解儿子的。”说到这里,东方溯突然话锋一转,“可为什么母后现在变得一点都不懂儿子?”
陈太后面容一滞,寂静片刻,她道:“你是说出征那件事?”
东方溯也不与她绕圈子,点头道:“不错,母后明明知道儿子不希望贵妃随同出征,却偏偏游说皇后、易氏、容氏她们到儿子面前进言,希望儿子带贵妃出征。”
陈太后淡淡一笑,“哀家知道皇帝担心贵妃,不想她冒险,可哀家同样担心你。你性子执拗,认定的事情绝不会更改,就像当年,所有人都让你不要去西楚,你偏偏就去了,那一阵子,哀家天天跪在佛前祈祷,请求佛祖保佑你平安归来。”
“儿子会与上次那样平安归来,母后无需担心。”
听到这话,陈太后激动地道:“你是哀家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哀家怎么能不担心。”
“儿子福泽深厚,从小到大,多少艰难险阻都闯过来了,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陈太后拉了他的手,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