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千儿,道:“太已经起身了,殿下请。”着,他压低声音道:“深夜惊醒,太心情不大好,殿下您当心一些。”
“我知道了,多谢提醒。”在道了声谢后,予恒随他走了进来,予怀正坐在椅中喝茶,面色不大好看。
予恒走到他身前,拱手道:“见过太殿下。”
面对他的行礼,予怀也不叫坐,冷冷道:“到底出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让大哥你连个安稳觉都不肯让我睡?”
“太恕罪,臣刚刚去了兵部,兵部尚书这批铸造出来的火枪有问题,事关出征齐国,他不敢怠慢,立刻来找太商量,您却不肯见他,不知这是何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予恒不再像以前那样随便,而是一口一个“太”,一个口一个“臣”,遵礼但显得生份。或许……不是予恒想改,而是他不能再随便。
予怀一怔,“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日,黄昏时分。”予恒话音未落,予怀已是道:“这不可能,从下午起,我就一直在府中,他根本就没来过。”
“是不是那会儿有其他人在,所以底下人没有禀报?”
予怀摇头道:“今儿个也就上午有些事,午后一直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