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欲言又止。
“对哀家不满?”听到陈太后突然出声,冯川心中一慌,炉盖险些掉在地上,在将香炉合上后,他垂手道:“奴才不敢。”
陈太后拿起青花缠枝的茶盏,慢悠悠地道:“不敢说,而不是没有。”
冯川犹豫片刻,轻声道:“奴才只是替太后不值,您辛辛苦苦选了这么久的人,结果连宫门都没迈出去,就被皇后一句话打了回来;虽说陛下出征前,让皇后统管六宫,可也不能这么过份,说到底,您才是真正的六宫之主。”
陈太后目光犀利地往他面上一扫,“说了那么多,无非是嫌哀家对皇后太过客气,没替你讨还那几个巴掌。”
这句话无疑说到了冯川心坎里,但嘴上仍是道:“奴才万万不敢有这样的念头。”
“行了。”陈太后搁下喝了一半的茶盏,突然道:“你真以为哀家想把那几个人塞到东宫去吗?”
冯川被她问得一愣,“那不是太后吩咐的吗?”
陈太后冷笑一声,盯着朱红殿门冷冷道:“哀家那是做给皇后看的。”
秋月最先会意过来,“太后早料到皇后会阻止?”
“哀家是想试一试她,没想到过了这么些年,她依旧对哀家百般戒备。”说到刚刚离去的沈惜君,陈太后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