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失望。”
予怀怔怔看着手里的罪己语,薄薄一张纸,轻若鸿毛,可他却感觉重逾千钧,几乎要拿不住。
“快去吧,记住哀家的话,一定要和予恒修好,万万不可伤了兄弟和气。”陈太后的这句话,终于令予怀下定了决心,双手交叉,只听得“嘶啦”一声,那份罪己诏被撕成了两片。
“你,你这是做什么?”陈太后满面诧异地问着。
“皇祖母并没有害过孙儿,所以这份罪己诏并不是符实。”
陈太后连连摇头,“你这孩子怎么还不明白哀家的意思,是……”
“孙儿明白,所以更不让皇祖母遭受无妄之灾。”不等陈太后言语,他又道:“这件事孙儿会处理,皇祖母不必担心。”
“孙儿告退!”他直接拱手离去,不给陈太后再拒绝的机会。
在他离去后,其他人也都被遣了下去,只剩下冯川和秋月在暖阁里侍候。
秋月端上重新沏好的茶,满面笑容地讨好道:“太后真是料事如神,把太子那点心思抓得死死的。”
解决了予怀的事情,陈太后心情极好,“你与冯川也做的不错。”
冯川赶紧道:“太后过奖了,奴才们就是敲个边鼓。”他往铜盆里添了一块炭,让屋子更暖和一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