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连春家里之后,连春给我们留了地址,但是他不会写字,只会用嘴说。会说也就不错了,现在这社会,嘴皮子像连春这样利索的人不多,大多数都没念过几年书,会写字的人,那都是被人称作先生的。
这时候,我们打算去拜访一下李寡妇。
连春老婆说:“我和这李寡妇关系还行,一直有走动,我做个咸菜,她做个酱,都会互相送一下。我去叫李寡妇过来。”
连春老婆到了院子里就朝着隔壁喊:“李姐,在家吗?李姐!”
隔壁没有回应。
连春老婆说:“是不是出去了啊!”
我说:“她经常出去吗?”
连春老婆说:“兴许是去打酒了吧,李寡妇爱喝酒,总是去前面的杂货铺打酒。她也不多打,总是拎个瓶子,一次打一斤,一斤酒她最多喝两天。”
我们在屋子里等了半小时,连春老婆说:“应该回来了,我再去叫。”
连春老婆到了院子里又朝着隔壁喊了起来:“李姐,李招娣,李姐!”
还是没有人回应,连春老婆回来后喃喃道:“奇了怪了,去哪里了呢?”
我们几个出来到了街上,看到李寡妇家里的大门是锁着的。
连春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