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喝点酒,找老伙计说说话。”
我说:“您从现在开始,找人下下棋,平时看看报纸杂志,对记忆有点好处。”
他说:“我不会下棋,我也不认识字啊!”
我知道,这种病很难治,让他知道也没用,只会增加他的烦恼。干脆,就这样吧。
我随口问了句:“您认识警署的老金吗?”
他说:“老金是我的老伙计了,几十年的朋友。老金怎么了?”
我这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我说:“您在这里干多久了?”
他说:“自从盖上这大剧院我就来这里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小伙子。以前这里是皇家大剧院,你们知道小玉儿吗?以前小玉儿在这里唱戏,来这里看戏的,那都是皇上的亲戚和红顶大员的家属。你知道铁帽子王吗?……”
我打断道:“老金经常来这里看戏吗?”
他说:“经常来,我在这里检票,他来了就直接进去看戏,戏演完了,我俩就在值班室喝上几杯。喝多了他就直接睡在这里,反正他也没家人,在哪里睡都一样。睡醒了直接就去警署上班了。老金那人不错,和朋友从来不计较得失。”
林穗说:“就在案发前那段时间,他来过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