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小姐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我甚至感觉不到她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她还真沉得住气啊!
我们把那耗子直接带回了警总拘押室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人先关了起来,警总的人都上班之后,开始补手续。
首先就是关押的手续,然后还要给宛平出一个手续,证明那耗子被华北警总拘押了,这样,宛平警署也就能给那家一个交代。不然那家找警署要人,警署说不出个下落来也是不行的。
整个一上午都在弄这些手续的事情,都是林穗和陆英俊在弄。
我一直睡到了上午十点半才醒过来的,我醒来的时候,看到花泽小姐坐在窗户边上在喝茶。
我坐起来说:“你啥时候醒的?”
花泽小姐说:“我没睡,我在想,那耗子会怎么抵赖。他应该已经想好了怎么和我们周旋。”
我说:“他是凶手,不会有错。”
花泽小姐说:“知道他是凶手只是第一步,我们还要证明他是凶手才行。”
我说:“做贼心虚,我们持续施压,他就会扛不住的。”
花泽小姐摇摇头说:“不一定,我们到现在也没搞懂我父亲到底是怎么被杀死的。他是用什么办法杀死我父亲的呢?他的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