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脚印。现在倒是好,最重要的线索被拖把带走了。”
陆英俊说:“你说会不会是故意拖的地?”
我说:“早上到了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卫生,这没什么好怀疑的。我开医馆也是一样,开门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卫生。”
林穗呼出一口气说:“要是这卫生没打扫就好了。”
陆英俊是穿着军装来的,他摘了军帽扔在了桌子上,挠着头皮说:“这拐子的屁股——邪了门儿!你说这小毛贼干啥钻保险柜里去啊!”
我说:“是啊,老陆,你怎么想的?”
陆英俊说:“我想不通,我觉得这个案子比花泽先生被害案都诡异。”
我说:“想不通就先不想了,我得去坐诊了。”
陆英俊说:“你开了几张方子了?”
我说:“一张,就接了柳小姐一个病人。”
我下去打开医馆的门和窗板,坐在了医馆里。
林穗和陆英俊很快也下来了,还端下来一壶咖啡。我们三个就坐在医馆里闲聊。现在想案子也是多余的,这个案子得从作案动机入手,一旦查实了这吕兴和屠科长有仇,那么大概率这屠科长就脱不了干系。
这屠科长不说实话,我们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