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放进一口大锅里猪熟,然后捞出来切开,让我看清楚猪身体的每一处构造。用他的话说,其实猪和人差不多,人有的零件猪都有。
虽然我学的是中医,但是我对体内的各个器官了如指掌。
看完了之后,我先出来,窑姐儿后出来。她又坐在了我的对面。我也不用多问了,看得清清楚楚。
我说:“我给你开两副药,一副是用来清洗的,另一副药内服,大概三天能痊愈。期间不能同房,半天换一次贴身内裤。”
我把方子开了给她,她拿过去看看说:“我能信你吗?”
我伸出手说:“五角钱,我值当骗你什么?难道你觉得我喜欢看你吗?”
她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五角钱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起来转身,摆着身体走了出去。
我把五角钱收起来,说:“开张喽!”
林穗撇着嘴说:“恶心不恶心啊,离着这么远我都闻到那味儿了。”
我抱着后脑勺靠在椅子里,看着这三个窑姐儿的背影说:“做郎中的,心就得干净。心里埋汰的人做不了郎中,有时候病人的屎尿都是要摸一摸,闻一闻的。”
林穗说:“你怎么不尝尝啊!”
林穗说完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