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用的。三十斤高粱大曲偷出来,到了黑市就能换钱。这小子也是在黑市抓到的。”
我说:“那个案子和这个有共同点吗?”
林穗说:“我记得那个贼的钥匙是从振民会所买来的,至于是谁卖的,他交代不清。只是说一个秃头卖给他的,但是警署当时找这个秃头没找到。警署也就没追究钥匙是怎么来的,直接判了这小子监禁三个月。”
我说:“你怀疑振民会所里有人偷客人的钥匙出来配,然后卖钥匙是吗?”
林穗说:“我的意思是,只要我们调查一下,这屠科长是不是振民会所的会员,也许事情就清楚了。如果是,他就会去振民会所吃花酒,必定有个相好的。那么他这相好的,大概率就是那个偷钥匙的人。你们觉得呢?”
陆英俊说:“你这一说,还真的有可能。蝎子,你说呢?”
我嗯了一声说:“不是有可能,而是有很大的可能。那个秃头多半就是配钥匙的,他并不是振民会所的人。这配钥匙的,多半和振民会所的窑姐儿有来往,专门对有钱有势的人身上的钥匙下手。”
林穗说:“走,去振民烟馆!”
我们三个立即下楼,坐上陆英俊的车去了振民烟馆。
烟馆的大春儿一下就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