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吃的用的,是不是都有,缺点什么。现在我倒是放心了。”
我随后叹口气说:“花泽先生的案子非常抱歉。”
花泽小姐说:“和你没关系,这个案子我请教了国内的很多刑侦高手,都没有能破解开这个谜题。有人说是先藏在屋子里的,有人说是合谋,也有人怀疑有开门的高手。其实我就知道他们不可能给我一个答案的,我解不开的谜题,他们也不可能解开。”
我嗯了一声说:“是啊,好消息是那耗子还在宛平,张小山把他看得死死的。我相信,这个谜题迟早会解开的。”
花泽小姐没有带我去她的办公室,而是带我去了她的宿舍。他把三间宿舍打通了,成了一个很不错的大套间。她知道我喜欢喝咖啡,亲手为我煮了咖啡。整个下午,我都在和花泽小姐闲聊,说说案情,说说过往。
花泽小姐说:“我听说你医馆最近生意还行,只不过看病的大多都是女性。”
我说:“确实女同志偏多,我治好了一个窑姐儿的妇科病之后,一传十,十传百,就把我传成了一个治妇科病很厉害的郎中了。其实,我治疗皮肤病等疑难杂症都在行,一些慢性病包括头疼啊,无力啊,胃病之类的,我都能治。还有一般的脱臼,骨折,我都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