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没有盘尼西林,老陆抗不过去。”
伊娜用手捂着脑门子,仰着脖子说:“我的上帝,这到底是怎么了?你们等我一下,我去想办法。”
伊娜出去,我和林穗在这里等的时候,一个日本军官带着另一个军官进来,他的肩膀有子弹的擦伤,流了不少血。进来之后,用蹩脚的中文看着我说:“拜托了,请为冈田大佐治疗一下伤口。”
我看到,就在伊娜的桌子上有消毒液,有缝合线和针,有纱布。这些简单的处理伤口的东西都在。
我坐下,就这样在这里为这位大佐缝合了伤口,然后用纱布包裹上了。这两位军官站了起来,对着我鞠躬。那个大佐对着我说了句日本话,也不知道说的是啥,不过猜得出来,应该是表示感谢的话。
他俩随后就出去了,我呼出一口气,紧张地我差点吐了。胃很不舒服。
一直到了凌晨三点的时候,伊娜才算是回来了。他拿回来一个医药箱,她说:“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外面差得很严,千万别被抓住,会被枪毙的知道吗?”
我拎了药箱就往外走,出了门诊楼就是后院儿。
我们出了后门沿着一条小路往后走,后面有一道高墙,只要翻过那高墙就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