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我一步步走向了周益臣,他坐着,我站在了他的面前。
周益臣仰着脖子看着我笑了,说:“这里的座位也不是随便是谁就能坐的。想坐,可以啊,那得让兄弟们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我说:“本事?你有什么本事?我看这里最没本事的就是你了,你起来,让我坐一会儿。”
周益臣大声呵斥道:“无礼,无知,我是玄武堂的副堂主,我是今天香会的主持,……”
我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头发,直接就把他薅了起来,一下就扔到了香堂中央。而我一转身就坐在了那个位子里。
这个举动让在场的人都很愕然,大家都伸着脖子看着场内的周益臣。
这周益臣也是有几个拥护者的,回过神之后,一下就站起来了三个,一老二少三个男人。那老的六十多岁,精瘦精瘦的一个人,这人应该胃口很不好,这把年纪了,家里又不缺钱,怎么就这么瘦呢?
他戴着一副圆形镜片的老花镜,手里一根文明杖,他用这文明杖指着我说:“小子,你太过分了。”
我说:“老东西,刚才我在那里站着的时候,你瞎了吗?你现在开口,没有正义性,是有道德缺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