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葱。往床上一躺,舒服又赚钱,从良,你凭什么啊!”
林穗抬手就朝着陆英俊肩膀打了一拳:“瞧瞧把你兴奋的,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陆英俊不服气地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怕蝎子头脑一热,真当范小姐是朋友。”
我也懒得解释,我怎么可能当一个窑姐儿是朋友呢?正所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正说着,前面路口有人检查,本来以为是警署的在搞宵禁,拦住我们,我一下车就看到了警署的人,警署的人也都认识我。不过除了警署的人,后面还有穿着毛料衣服的保安局的人。
警署的人看到是我,笑着说:“王先生,这车里是谁呀?”
林穗把头从车里伸出来说:“是我,开车的是陆英俊。”
警署的人用手电筒照了照,然后照了照后座,就要让我们走。
保安局的人走了过来,过来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戴着一副近视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我不认识他,他看看我之后,用蹩脚的汉语说:“这么晚,去做什么了?”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日本人,日本人说话和南方人不一样。日本人说话很硬,南方人说话都很软,尤其是广西广东那边的人,说话都软绵绵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