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这东西,谁抢走都没用,抢走的信物就失去了作用了。
他说:“行吧,那就下午三点吧,别拖了,拖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我说:“乔泽,你应该明白一个道理。你们约架,我赴约,这得两边商量好时间才行。你别给我定规矩,成吗?”
乔泽呵呵笑了,说:“王先生,你很不老实啊!你是不是觉得今非昔比了?我告诉你,在我这里,你永远是个废物。”
我把电话放下了,看着旁边的林穗笑笑说:“你听到了吗?”
林穗说:“你不生气?”
我说:“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口舌之争,毫无意义。”
陆英俊坐在沙发里问:“谁打来的?周益臣吗?”
我说:“乔泽打来的,你说这事儿是不是很邪性!看来乔泽和周益臣混一起去了,他接近周益臣,这是要对周益臣下手吗?”
林穗说:“这还真说不好,你说这乔泽会不会两头下注呢?我怎么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呢?这乔泽和易青蚨是暧昧关系,易青蚨是易忠河的女儿。这乔泽可就是易忠河的半个儿啊!易忠河要逃去日本,易青蚨能不知道吗?易青蚨知道的话,乔泽能不知道吗?”
陆英俊顿时接了句:“你什么意思?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