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是低着头,脸更红了。
陆英俊看着江哥说:“屋子里暖和,你摘了帽子吧。”
江哥却说:“我不热。”
姑娘回过头说:“江哥,还是你替我说吧,我什么情况你最清楚了。我说不出口。”
江哥这才叹口气,他说:“丁洋是被人贩子从东北拐到平京来的,卖给了八大胡同里的醉仙居,也就是窑子。老鸨子自然不会放过丁洋,逼着她接客,她是雏儿,长得又好看,还有一些不要脸的老不死专门喜欢这种嫩雏儿,所以开价很高。这第一夜要了三百大洋。结果到了入洞房的时候,才发现丁洋是个石女。接下来她在窑子里不是挨打就是挨骂,老鸨子觉得自己买了个赔钱货,让丁洋干最脏的活儿,最累的活儿。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把丁洋给赎出来了。其实也没花几个钱,讲来讲去,只用了三十块现大洋。”
我说:“来月经吗?”
丁洋点点头说:“来,来的时候肚子特别疼。”
我呼出一口气说:“那问题还不算太大。”
江哥这时候很激动地说:“真的吗?这病能治吗?”
我反问:“去医院检查过吗?”
江哥无奈地叹口气说:“小医院看不了这病,大医院去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