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差不多了,小犬喝得也是迷迷糊糊的。我这时候很想问问易忠河的事情,但是我还是忍住了。
虽然小犬喝得迷迷糊糊,但是他身为一个特高课的特工,也不至于没有警惕心。我要是和他问易忠河的事情,难免引起怀疑,和他交往必须小心翼翼,谨言慎行。
林穗这时候却说了句:“也不知道这山本会把刁大彤安排在什么地方,这刺客既然把纸棺材放在了银行,意思就是要在银行杀刁大彤。山本应该会把刁大彤安排在家里保护吧。”
小犬摇摇头说:“刚好和你想的相反,山本觉得这是刺客的计策,他觉得刺客就是想让刁大彤回家,在家里对刁大彤动手。刁大彤的家环境很复杂,不好布控。倒是银行保护起来会更安全,山本明天会在银行保护刁大彤。”
我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也说不清。我们还是不操那心了,我始终觉得,刁大彤这次是在劫难逃。说心里话,想杀一个人,除非他不露面,不然总有办法杀了他的。”
小犬说:“关键是时间,要是只有一天时间,想杀一个人,难度还是不小。”
我拿起酒壶,又给小犬倒了一杯酒。他喝了不少了,我也是喝得晕晕乎乎,但是我必须时刻警告自己,在我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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