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益林路子野,搞不好就是弄回来让杨艺倒卖的,赚钱俩人分。”
我说:“你的意思是,杨艺很可能知道那是电台,但是她不想担责任,就推给了周益林。周益林说里面是现大洋,其实是撒谎。”
陆英俊说:“我只是说一种可能,周家的话也不能全信。这种案子,真真假假,我觉得啊,查不出什么结果。谁知道杨艺她们在搞什么鬼啊!”
我说:“这么说的话,我们还真的要多个心眼儿才行。”
陆英俊这时候问了句:“杨艺的尸体在哪里了?”
我说:“我还真没问,难道不在保安局吗?”
陆英俊说:“你也是真马虎,不过也无所谓,问问小犬就都清楚了。”
晚上七点钟的时候,我给小犬打了电话。小犬说老地方见,见面再谈。他很谨慎,我从他说话的语气里,感觉到了这个案子极度敏感,气氛太紧张了。
我骑着自行车去了东来顺,这次小犬先到了。
我坐下之后和小犬汇报了一下今天的情况,汇报完之后我说:“不出所料啊!对了,杨艺的尸体在保安局吗?”
小犬呵呵一笑:“要是在保安局就好了,杨艺是我放出去的,我刚放出去,宪兵队的人第二天一早就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