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益民坐得实在是累了,他让周凤来拿了一个枕头过来,放在了沙发的扶手上,然后斜着靠在了上面。他说:“王先生,你知道你三叔的案子吗?”
我假装不知道,我说:“我三叔?他怎么了?”
周益民用手一拍膝盖说:“无妄之灾啊!你三叔在外面有个相好的叫杨艺,这个杨艺有些门道,我们和这个杨艺经常也有些生意上的往来。这不是么,保安局搞突击检查,愣是从杨艺的床下面搜出来一个电台。这电台装在一个盒子里,偏偏这个盒子是你三叔放在她床下的。本来那是一盒子现大洋,不逞想保安局就是从这个盒子里,搜出来了电台。”
我这时候叹口气,点点头说:“岳父大人,实不相瞒,这案子我知道一些。那盒子确实是三叔放的吗?盒子确实还是那个盒子吗?”
周益民说:“盒子还是那个盒子,锁也没有撬开的痕迹。”
我说:“保安局的人是怎们打开的?”
周益民说:“钥匙一直是放在杨艺那里的,不过盒子上有封泥,打开的时候,封泥没打开。”
我说:“这么说的话,里面的确就是电台啊!我三叔确定里面是现大洋,不是电台吗?”
周益民摇摇头说:“现在见不到你三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