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差错的。”
我嗯了一声,站了起来说:“那我回去了,一切按计划进行。”
陈少卿嗯了一声说:“好。”
我回到三优书店之后,把事情一说,花泽良菜拿着通行证说:“你们怎么谈这么久?”
我这一听话不对,心说难不成她派人跟踪我了?陈少卿两次去而复返,这难免不被人怀疑。
我说:“陈少卿肚子不舒服,闹肚子了,非要回去坐抽水马桶,我只能等他。他肠胃一直就不太好,据他说,应该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生花生米。”
林昌黎在一旁听着,点点头说:“怪不得呢。”
我说:“明天我们就出发吧,我觉得这杨艺啊,十有八九是在夜郎镇了。”
当晚我和花泽良菜又在床上挤了一晚上,说心里话,这一晚上我没睡好,我一直在担心军统局能不能把事情给我办好。我对花泽良菜愧疚吗?不,一点都没有,国战当前,容不得儿女私情。我必须要恩怨分明,她就是我的敌人。
一大早我和花泽良菜就出发了,先坐车到了车走不了的山口,这里刚好有卖驴的,我去买了一头驴,让花泽良菜骑着驴,我牵着驴就出发了。一直往南沿着古时候的官道进了山。说是官道,其实也就一人多宽,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