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空说:“怕是要来雨了,真要下雨,这雾兴许也就能散了。”
花泽重新把望远镜递给我,她说:“看不到有人活动的迹象。”
我举着望远镜朝着山谷里看去,没有一点人烟,难道夜郎镇的人不在这里面吗?不,他们没有别的地方去,他们都在这里面,也许他们都已经死在了里面。想到这里,就不寒而栗,后背上嗖嗖地就像是爬了一条毒蛇。
下面那支队伍不走,我们也不好下去,干脆就在这山麓上扎了营。到了下午三点半的时候,红英举着望远镜看着身后来时的路,他说:“又来了一拨人,这夜郎倒是热闹了。”
我转过身举着望远镜看下去,来了一拨十几个人,都是短打扮,有男有女,看走路的速度全是练家子。现在我们属于前有狼,后有虎,躲是躲不过去了,眼看着下面的人就上来了,我们搬帐篷已经来不及。况且,我们安营的地方在山麓的南边,偏向来的方向,他们要是不瞎,应该已经发现我们了。
干脆也就不躲了。
老墩儿和我就在一块大石头旁边等着下面的人上来,他们也就用了半小时就上来了,当我们出现的时候,他们并不意外,这就证明他们上山的时候就看到我们了。
带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