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一个褥子上,我*靠在了她的身边,她拉了拉我的手,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名单。”
我看向了杨艺,我说:“杨艺,来这边。”
杨艺过来,挨着花泽靠在了行李上,她说:“谢谢你们帮我,我欠你们一个人情。”
花泽说:“小心些,这群男人,兽性上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杨艺看着我说:“谢谢你啊!我怎么称呼你?”
我说:“我叫蝎子。”
“是代号吗?”
我说:“我本名就叫蝎子。”
杨艺这时候嗯了一声,小声说:“我知道你们为啥千里迢迢来找我,那名单在我手里。”
我说:“你开个价吧。”
杨艺小声说:“能活着出去再说吧,现在不是做买卖的时候。”
我说:“我怕你死了,把秘密都带走。你手里的名单非常重要。”
杨艺小声说:“怎么保证你们不是东瀛人?”
花泽小声说:“我是东瀛人。”
杨艺诧异地说:“你是东瀛人?你怎么会是东瀛人呢?我最恨的就是东瀛人。”
我说:“你激动什么?东瀛也有好人。花泽是我妻子,她是一个反战的东瀛友人。我们要团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