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觉山推开她。
在思被摔坐在了地上。
她望着他的背影,没有再追他,周觉山推开房门,临走前,眼角无意地一瞥,一抹银白色的亮光闪进了他的眼底。
在思流着泪,正坐在角落里,她手里捏着他前些天留给她防身用的那把军刀,她手有些抖,刀尖锋利,刀刃紧紧地抵着自己纤细的脖颈。
周觉山顿住。
忍不住又嗤笑一声。
他干脆不走了,关上门,背靠着门板,从裤袋里随手掏出来一根细长的香烟,手里的打火机打开了两次,不太好使,他又走到桌边,从抽屉里抽出两根陈旧的火柴,随手划开,用手心挡着风,将一丛幽亮的火光挪到了自己的面前。
须臾间,猩红的火光忽明忽暗,一丝淡淡的烟味飘散开来。
他夹着烟,坐在桌子的边缘,随手扑落了两下还未干透的短发,眼睛望着窗外,一瞬不瞬地看着楼下那群还在嬉戏的孩童,淡淡地开口道。
“你tm有什么资格威胁我。”
她的人是他的,命也是他的,自从他和她认识以来,他前后救了她多少回。退一万步讲,他可以不计较这些,那她也只不过是一个跟他认识了一个多月的女人而已,连床都没上过,还整天千方百计地想着要离开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