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护士们很快地动作起来,迅速操作,在竹棚附近挂上了一圈医院专用的隔断帘,周觉山眉头紧锁,在思还定定地望着他。
陈医生要准备消毒了,他想了想,婉转地提醒周觉山道,“周团长,你留下也帮不到她的。”
周觉山点头,他明白。
骤然,他走到在思身边,用力地捏紧了她的手。
“好。”
他说。
他会告诉她的。
……
手术开始。
周觉山并没有走远,他双腿跨开,手肘搭在两条大腿上,身体前倾,就坐在竹棚旁边的大树下等她。
整整两小时过去,这段时间异常漫长且煎熬。
正值傍晚时分,村子里都开饭了,炊烟袅袅,香气扑鼻。部队里的炊事兵一直绕着周觉山转,眼见着团长不动声色,他们想了又想,没敢开火,最后一人发了一块压缩饼干和一份单兵自热食品当做晚餐——凑合吃吧,团长都不吃饭,他们还哪有脸吃什么好的。
天都快黑了,竹棚里开始架灯,汤文从村民的家里端了一碗鱼汤过来。
“团长,多少喝点。”
周觉山沉默,没有反应。
汤文看不下去,他虽然学历不低,但骨子里仍旧是缅甸男人的封建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