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伤心啊?”
“嗯。”
“谁死了让你这么伤心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
男人笑了。“我就问问。”
在思不置可否,抽了抽鼻子,用沾满了泥土的手背擦了一下脸,“我……”她甫一回头,话还没说完,矿场里的主灯忽然亮了。
昏黄的灯光下,一张硬朗的俊脸映入眼帘,男人梳着个板寸头,麦色的肌肤透着一股刚硬的味道,黑背心配长裤,手臂上肌肉分明,手腕上还抹着几道已经干了的血痕。
“……”
在思怔住,眨眨眼睛。
她呆滞了好一会儿,忽地一瞬间扑进了他怀里,用两条纤细的手臂紧紧地箍着他的腰,眼泪哗哗地流淌。
周觉山怅然地叹了一声,他轻抚着她的后脑勺,低头看她,“还没哭够啊?”
他都等了她将近二十分钟了。
在思灰头土脸,满脸泪痕,她从他怀里钻出来,左瞧瞧,右看看,随后又拿小手用力地捏了捏周觉山的脸蛋。
是真的……
不是鬼……
“可是矿井不是塌了嘛!”
所问非所答。周觉山也不介意,他笑笑,抬手,用食指帮在思擦了擦眼泪,“傻丫头,我是从那个井口进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