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裤筒站了起来。在思视若无睹,只拿了自己的餐盘,他昨晚折腾她折腾得够呛,连累她直到现在还在腰酸背痛。
小女人走到餐桌附近,扶着椅子坐下。
周觉山摇摇头,忽地快步过去,两手捏着她的肩膀,弯腰,对着她柔嫩的脸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哎……”
在思一惊,吓得连手里的三明治都差点掉了。
周觉山不以为意,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说,三明治重要还是我重要?”
在思撇嘴,忍俊不禁,挑挑眉头,没想到堂堂的周团长问这种问题。“当然是三明治重要。”
她故意挑衅,张嘴咬了一口。周觉山倏然夺过她手里的三明治,打横抱起她来,晃荡两下,作势要往卧室里扔。
在思心里没谱,连忙认错,拿两条手臂紧紧地环住周觉山的脖子,“别,哥,你重要!你,你,当然是你……”
——错完再改,改完再犯。
周觉山最近就总觉得这丫头其实每天都是这样,整日游走在作死与去作死的路上,循环往复,并且乐此不疲。
他拧眉,笑了,将她放到了餐桌上面。他倾身过来,两手撑在她腿侧,静静地盯望着她。
两个人近在咫尺,鼻梁对着鼻梁,他眼睫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