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猛地按住他手腕,“您都不看看?”
“我原本是克钦族的将士,战败被俘,这才被北掸邦军抓到这里来当旅长的。”看有什么用,攀达他根本都不认识掸文。
他抽出手,继续签名,“差不多就行,邦帕司令也交代了,如果是一个姓周的团长带人过来,那这合同就能签。”
周觉山蹙眉,他深眸紧看着攀达落下的那个名字,思忖间,左手拇指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无名指的指肚。“攀达旅长,我想请问你那接下来的技术引进工作你们打算要怎么落实?”
“落实?不知道啊。北掸这儿始终没发展过经济,所以也没人管经济,你们那儿多不多人手?能不能暂时先借我们一个两个的?”
“可能性不大,我还需要征求部长的意思。”
“没事儿,那就这样,我让司令留个心眼,等下一次打仗,再抓两个俘虏回来,就找能看得懂掸文的那种,以后专门管经济。”攀达将合同递过来,转身,去外屋接水。
这屋里的大桌上摆着一摞彩纸,周觉山随意地一瞥,各种色-情、赌牌、娱乐按摩……其中更不乏有购买毒-品的渠道。
他握拳,眉头越皱越紧。
“周团长也感兴趣?”
攀达端着两个透明的玻璃杯,晃晃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