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丹拓嘶了一声,低头,龇牙咧嘴地甩了甩手。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谁也没出声,静默里,在思拉了拉周觉山的衣袖,踮起脚,在他悄悄地交代了些什么。
片刻后,周觉山率先开口,他搂着在思坐回了椅子,“我听说金宕的军队马上就要带人攻入腊戌,今天不见柴坤先生,还以为这位先生是暂时离境躲避风头了呢。”
丹拓眼珠一转,嘿嘿地笑了出来,“外面也未必会有腊戌安全。”
“怎么说?”
“周团长别装糊涂。你也在南掸呆了快半年了,应该知道少数民族武装军队的打仗习惯。”往往是越危险的地方才越安全。“你放在明面上的东西,没人会动弹,一旦跑到穷乡僻壤,那才是真正的危险。”
掸邦、克钦邦、佤邦……这些在缅北地区出了名的武装势力,最爱研究的种类就是游击战了。为什么呀,因为穷呗,没那么多大杀伤武器敢正面交火啊。
遮阳伞下有几把椅子,丹拓看看赵骏,招呼他一起坐下。
他一条腿曲起,一条腿伸长,拿起一块巧克力饼干,边嚼边说,“我这度假村就摆在这里,我也搬不走,如果有人非要硬闯进来,我大不了就给他多掏点钱。我们做生意嘛,主要讲究一个和和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