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开辟着支流,交下的全都是关系。而做生意来得晚的,就好比身处在仰光河左岸的仰光港一样,要等货船到了才能干活儿,地位特别被动,只能任人算计。
谁也不愿做那个“仰光港”,所以这次南掸邦玉石与木材开采及出口权招标会虽说是在三天后举行,但今天一早,军区刚刚对外开放,各路人马就已经陆续地赶来。
在思在缅甸生活的这段时间,倒也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象。目之所及,豪车遍地,每一个富商的身后都跟着数十的黑衣保镖,身上戴着金手表、金链子,身边还一定都要带着家眷,女多男少,美人无数。
难得热闹……
她眼里亮晶晶的,站在竹屋的窗下,两手拨弄着竹窗的帘子,“我好想见识一下缅甸的招标会会是什么样子。”
周觉山刚穿好军装,从卧室走来。闻言,从后面拥住了她,低低地道,“以后有机会,我再带你回来看看。”
在思回头,那低落的眼神,看得他心里沉甸甸的。
周觉山别开视线,低头,轻吻住她的耳背,“好了,没事儿的。你今天先走,我三天后就能完成任务,最迟一个星期,也就能赶到中国与你汇合了。”
“你没骗我?”
“当然。”
他承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