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
“周觉山肯定已经猜到了。”那个地道,是赵骏瞒着几方势力,比周觉山提前一天赶到南掸,也就是在高汉请周觉山吃饭的那一天晚上提前就挖好的。
半年前,早在周觉山刚刚来到南掸的军区的时候,他对赵骏信任有加,这整个南掸邦的地图、内部结构、监控设备的盲点,还都是从周觉山那里流到赵骏的手上的。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赵骏虽然不是军区内部的士兵,却能够准确地避开所有监控和摄像头,在神不知鬼不觉间,挖了一个地道,劫走了老谭,来去自如。
静默里,赵骏拍拍手站起来。
“你知道的够多了。”
说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还算干净的手绢,蹲到地上,叠了两下,塞进在思的嘴里。
那手绢上似乎是沾了一些缅甸当地特有的迷-药,在思甫一吸入,便觉得头脑很沉,昏昏欲睡。
她眼前一白,天色愈暗,室内,没有开灯,一片冗长的安静过后,四周的空间像是破碎了一般,犹如苍青色的天际被高山割裂,湍急的河流被大地拦腰斩断。
迷离之间,她躺在地上,赵骏把她抱起来,放到角落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