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不同往日,哪怕是冯力和汤文,一旦得知他警察的身份,他们也一样会选择站在周觉山的对立面的。
在思抱住了周觉山,泪眼婆娑,几乎用哀求的语气求他跟她离开。
周觉山咬牙,用手臂撑开在思,掌心握紧着在思细瘦的肩头,“在思,我跟你不一样,我是缅甸人,我在这里出生和长大。我知道这里的症结在哪儿。这里的罂-粟、毒-品,不能再放任下去,想改革,势必会流血牺牲。”
周觉山小的时候,记得很清楚,大约是他五六岁的时候,他母亲跟他说过,他家里的帮工因为吸食毒-品过量,出现了幻觉,把一直跟他相依为命的女儿,按在厨房的菜板上,活活咬死了。
罂-粟,对于缅甸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或许在上个世纪,那还算是少部分人发家致富的一条财路,但到了这个世纪,亚洲一共48个国家和地区大部分都在靠着科技和文化发展,唯独缅甸,还活在上个世纪的老路上,日渐消沉,徒劳地啃噬着毒-品给他们带来的虚无快感。
周觉山当初选择当兵,纯粹是因为赵骏,他把他从一个完全懒散的痞子性格,掰正,变成了一个兵。
他刚当兵不久,他父母便因为地震过世,周觉山忽然无依无靠,只能靠着日复一日的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