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问他。
其实她已经猜到是二嫂要和二哥离婚。
自打她进傅家的门,就觉得二嫂不是能在傅家久待的人,农活干不了,饭菜不会做,要不是二哥疼媳妇儿,屋里屋外的活都帮着她干了,家里又怜她是城里的文化人,没了爹妈,当亲闺女疼着,她哪能整天轻闲的待在家啥也不用干?
就这样了,她还老觉得老傅家对她不够好,整天像个刺头儿似的,看这不顺眼,看那不惯,闹得家里不得安宁。
傅有粮看了还在熟睡的闺女后,才坐下来叹了口气说:“二嫂要和二哥离婚,还要带走小馍。”
听丈夫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李秀芝这样和善的人也有了几分怒气:“这二嫂是咋的了,要是真的不想过了,要离婚也得好好和二哥和家里商量才是,这还没离婚咋就相看起对象来了,她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就算她不怕也不为小饼小馍想想吗?有她这样的妈,让两孩子将来怎么抬得起头来做人?”
“谁说不是呢?”傅有粮心烦得很,一家子和和美美的不是挺好的吗?家里虽然穷,但都对她好,拿她当家人,搁十里八乡,也就他们家这样疼媳妇儿,旁的人家还不知道怎么搓磨媳妇呢。
李秀芝叹息一声,还是劝道:“明天去了城里,好好和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