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吗?
就像他说的,他又没关她禁闭,她想做什么,他又没有派人拦着。要么和陆琛彻彻底底划开界限,要么就老老实实地去军校上课,其余时间他不打扰。
回想了一下,自己从d城纸醉金迷的贵族学校转到首都,莫名其妙头顶压了两座学校,她才是那个最该反抗的人。
大树底下的确是好乘凉,但,这代价,太特么重了!
冷奕瑶不反驳了,房间里反而更静了,等弗雷引他们去餐厅的时候,赫默不免多看她一眼。
“怎么了?”她下意识摸了摸脸,他的表情有点奇怪,她第一反应是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没什么。”赫默淡漠一笑,转开脸。所以说,即便再苦再累,她也认定了要插手陆琛那摊子事。既然心意这么坚定,他何必再费劲去阻止?他倒要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小心跟在两人身后的卢森,最后一次在内心肯定,眼前这情景,概括起来,不过三个字——耍!花!枪!
哎呦喂,他的老男心……。
中午这顿饭,大约是元帅府除了宴客之外,就餐人数最多的了。平常,一般也就赫默和弗雷两个人。大厨听说今天有四个人,恨不得把自己传家功夫都使出来。
一桌子,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