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世界,天上的飞机都有,但她原本世界多数是两只机翼的飞机,这里却不然,形态各异,仿佛全凭喜好。
    所以有时候,她会莫名其妙地盯着一样别人眼里理所当然的物件,啧啧称奇,感叹这个世界的先进。有时候,又莫名地觉得一些地方,落后愚昧到近乎可怜。比如这里的男尊女卑,奴隶丛生……。
    她本就不是一个特别爱炫耀的人,自己知道的事情何须什么东西都解释给人听。
    何况,是这个现在正站在悬崖峭壁根源的皇子?
    “知道了就是知道,哪里来那么多为什么。”她漫无目标地挪开视线,让他碰了个软钉子。
    陆琛的四皇叔如果真的是渐冻症,那的确是个好消息,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父亲的皇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可关键是,这病虽然的确麻烦、难解,却也没听说过一个冬天都抗不下来的……。
    “渐冻症的病因有很多,除了遗传,还有一种,便是外部环境因素,比如……。重金属铝中毒。”她忽然一顿,若有所思地望向他。
    这一瞬,午后的阳光穿透云层,落在她的肩上。
    骄傲、灿然,让人心头一颤。
    他却只觉得心冷,无边无际的冰凉刺骨袭上心头。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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