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看不到车内的情况,见是一辆拍照特殊的军界车辆,虽然好奇心重,却更关心自己的小命,一时间,纷纷绕道,四周安静得吓人。“埃文斯的右眼你应该看到了。”
    冷奕瑶一顿,点了点头。他的右眼看不见任何东西,显然视力为零。
    “他的右眼并不是天生残疾,而是人为。”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被石头磨碎了一般,击打在人的内心最深处,沉痛一片。
    冷奕瑶想起初次见面的时候,看到埃文斯的那只右眼,第一感觉,便是白玉微瑕。
    那样一个温润清朗的男子,右眼却空洞如斯,简直是老天开的一个玩笑。谁知,竟是人为?
    “埃文斯的父亲也是军人,不过,当年身份特殊,一直戍守在边境,保卫国家。有一天,敌国越境,携带了大批武器偷渡,被他父亲检查出来,上报了长官。谁知道,那个长官却是被敌国收买,接到消息后,第一反应并不是去扣下那些疑犯,而是以‘监守自盗’的罪名,诬陷埃文斯的父亲。当即,通报全区,埃文斯全家被处以极刑。那时候,他才五岁,正好在外省亲,没被抓到,可他的父亲、母亲、哥哥和姐姐全部被吊死在城门外,曝尸一个月。”弗雷是军人,向来认定,军人是头可断、血可流,唯独不可心慈手软,可每每忆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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