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姐,所有的洗漱用品都在浴室里,您请随意。明天早上我会过来叫您。”弗雷扶着冷奕瑶到了房间,没敢往里踏进一步,而是停在门口,小心嘱咐。
    “谢谢。”她点点头,一副还云里雾里的样子。弗雷忽然有点内疚,可想象未来,还是将内心里那点惭愧全部压下去:“有事就打内线,值班室里有人二十四小时候着。”鉴于此前元从不与女性接触,元帅府里就没有女佣和仆人,多数都是军人,可怕她有什么不方便当面告诉他,他也只能这么善意提醒。
    “好。”喝醉酒之前的冷奕瑶可以用“难搞”两个字来形容,软硬不吃、从不上当,但喝醉酒的冷奕瑶简直是三好学生。说什么都应,一点都没有平时的精明。
    弗雷把所有能说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再不好意思留在门口,准身走了,却没有见到,背后,徐徐阖上的门缝中透出来的那双清冷的眼……。
    “我该走了。”冷奕瑶离开后,餐厅陷入片刻的沉默。良久,埃文斯抬头,对着赫默轻轻道:“再不走,安排的航线就要来不及了。”军界直属飞机可以随时待机,但是帝都上空的航线却没法随意安排。为了避开耳目,他特意安排了今晚的航班,刚刚与冷奕瑶一场比赛,加上后面的劝酒,费了不少时间。他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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