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现,让人很好奇。”翟穆没有否认。关上门,没有必要在聪明人面前装傻。既然想要获取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坦诚相见是最基本的条件。
    “哦?”西勒啜了一口威士忌,不紧不慢地笑了笑,示意他继续。
    “我很好奇,冷家有没有让冷小姐接受过不寻常的训练?”从早上,与冷魏然、冷超的见面中,翟穆发现,这家人的情况很微妙。一开始是漠然镇定,听到脚步声都丝毫没有任何神色。接着,是看到他们这些军官时的惊愕和不可置信,随后是听到百分之四十股权移交的愤怒,最后是被冷奕瑶发现窃听器时的无法辩驳,贯穿始终的,并非是亲情,而是防备。换一种方式来说,则是深深的忌惮。
    同样姓冷,同样是至亲骨肉,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反应?
    他能够看得出,冷魏然虽然并不是很宠溺冷奕瑶,但,他对她的一切存在一定的笃定,像是无论冷奕瑶说出什么话,他都相信她能立刻实践。这种相信,更多的是一种明白对方深浅,对其能力的认同。和冷奕媃的那种自作聪明相比,冷魏然显然更明白冷奕瑶说的每个字都不是威胁,而是实打实的践诺。
    “不寻常的训练?”西勒咀嚼着着六个字,眼底的流光一闪,良久,轻轻摇头:“据我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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