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难登大雅之堂。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二王妃渐渐的长了点脑子,谁知道,一遇事情,还是这般慌张慌乱。
今天是假面舞会,元帅本就收到请帖,历年不参加,不代表今年也不参加。他没有脱下面具,是给皇室留下的最后一点脸面。否则,当众夺下陆琛的舞伴,谁又敢耐他何?
她如果非要上赶着去找晦气,当真以为那位帝国第一将帅是吃素的?自己亲手统一的军界,说清洗便清洗,血染南北、毫不留情,她当对方是谁,竟会给她一个小小王妃难住!
二王妃脸上倏然一白,那是一种由然灰败的惨淡。
她何尝不清楚?即便是再孤陋寡闻,那位的手段如何,整个帝国谁人不知?
下一刻,她颓然跌坐在椅子上,脸上一片抑郁。
唯有长公主,淡然一笑。这位二王妃,心太大,也太野。以为如今皇子只有陆琛一个,便把握十足?
她眼睛望向站在不远处的大伯父和三皇叔,眼底闪过一抹寒凉。这场看似浪漫至极的舞会,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何必心急?
玩味的目光掠到那一曲结束的男女身上,赫默此人太过敏锐,她不敢多看,只是望着那年纪轻轻的小姑娘,长公主的脸上微微闪过一抹深意。总觉得,似乎哪里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