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过度”很快就会平息。但,他错了!他错得离谱!
冷奕瑶瞥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翟穆一眼,“你开车送他回去。”
“那你呢?”灯塔边,狂风凌冽,吹在她的身上,将那一袭蔷薇色的长裙鼓动得裙摆飞舞。她就像是个神,漠然地看着尘世凡俗、阴谋诡计,一切却皆不入她眼。
“我在等一位朋友。”她轻笑,流转的眼角,带出一抹勾魂摄魄。
翟穆一颤,下意识就想留下来。这样偏僻的位置,留她一个人在这,绝不安全。再说,她今晚太过显眼,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她,万一出了意外,他要如何?
“我说过,任何话,我都不说第二遍。”她转身,声音平静,像是竹海听涛,让人无法置喙。
翟穆垂下眼帘,良久,转身上车,驱车开往刚刚陆琛消失的方向。
一时间,这一处安宁静谧的灯塔,像是被遗落在角落,静得离奇。
她笑了笑,眼神辽阔地落在远处的密林间,像是在欣赏夜色,又像是在沉浸于自己的思绪。
“这么冷的天,你穿得太少了。”身后,赫默的那件黑色大衣上,忽然被人又叠加了一件银白色的长袍。
与礼服的质地不同,这件长袍触之极暖,只是搭在背后,竟浑身暖意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