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部位稍稍有点酸涩,位置还颇为隐蔽,但,也谈不上疼痛难受。
所以,到底他干了什么?
“赫先生,你不觉得,作为这间屋子里从昨晚到现在唯一一个神智清晰的人,应该好好解释一下眼前的情况吗?”她的声音略带沙哑,想起昨晚最多的感觉,便是渴。冷奕瑶指尖慢慢地在床沿摩挲。冰凉丝滑的感觉,好歹让她整个人舒服了不少。
果然,酒醉之后,记忆什么都是妄想。除了记得她是被赫默抱进房间的,她后面,记忆模糊得厉害。
赫默的身体随着她的话音,微微一僵。
解释?
该怎么解释?
乘人之危?
应该算不上,毕竟,他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不过,什么也没有发生?
呵!怎么可能。
她浑身上下,他昨晚帮她洗澡的时候,可是彻彻底底地抚慰了个透。
她刚刚掀开被子的时候,不可能没有看到身上的吻痕。
他好整以暇地一手撑着头,一手将她往自己怀里带:“赫先生?”他还是第一次听她嘴里吐出这样的称呼。算不上多么亲近的昵称,可总觉得,这三个字在她的唇齿间流转出来,多了点意味悠长的味道。帝国的女子结婚后,理所当然